亚当・斯密在为《超级金钱》2006年版写的序言“沃伦・巴菲特是谁”详细回顾了他和巴菲特相识到成为朋友的详细经过,但从文中可以看出,他为自己能够在40年前巴菲特只有2500万美元财富几乎默默无闻时发现这位未来的世界首富和最成功的投资大师而自豪。
亚当・斯密为《超级金钱》2006年版写的序言:沃伦・巴菲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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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亚当・斯密的序言原文,转自中国互动出版网:http://product.china-pub.com/832628#xy
退休的本杰明・格雷厄姆(Benjamin Graham)和他的女朋友一起居住在法国南部,翻译希腊文和拉丁文的经典著作—这是他最青睐的业余爱好,而证券分析师的圣经—《证券分析》 (Security Analysis)一书的主旨,正是出自古罗马诗人贺瑞斯(Horace):“现在正在跌落的,将来还会复原;而现在风光无限的,将来也会跌落。”
在认识格雷厄姆之前,我曾经在《金钱游戏》一书中提到过他。在我的笔下,“如果证券分析能被算作一门职业的话,格雷厄姆便堪称这个行当的教父。在他出现之前,这个职业根本就不存在,因此,格雷厄姆的权威地位不容置疑。”
格雷厄姆本人对“教父”的称谓十分满意。他用希腊文纠正了我书中的几处错误,并表示自己愿意在纽约和我讨论一些问题。
在那之后不久,他果真来到了纽约,会见出版商并探望自己的小孙子,我借机询问他对当前市场的看法。
格雷厄姆希望我能为他的著作《聪明的投资者》(Intelligent Investor)创作一个新的版本。“我只愿意把这件事情交给两个人去做,”他说,“一个是你,另一个是沃伦・巴菲特。”
“沃伦・巴菲特是谁?”我问。1970年,在奥马哈城和格雷厄姆的朋友圈以外的地方,并没有多少人听过这个名字。
而今天,沃伦的名头是如此响亮,当报纸提到他时,甚至不需要在前面加任何同位语,如果一定要为他安一个头衔的话,报纸会把他简单地称做“股神巴菲 特”。各处的书架上都可以找到关于他的传记。巴菲特的确当得起“股神”这个称谓,他是有史以来这个领域里最出色的实践者。投资使他成为这个国家第二富有的 人,仅次于他的好朋友比尔・盖茨。
甚至在1970年,沃伦的投资业绩就已经出类拔萃,而他的投资方法和技巧在当时并不流行。1956年,他用从朋友和亲戚那里借来的10.5万美元与人 合伙进行投资,而到1969年他终止合伙关系时,最初的资金已经增值为1.05亿美元,复利收益率达到31%。沃伦的业绩表明,他的身价在2 500万美元左右。他之所以让合伙企业关门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不能理解当时股票市场的情况。
就写作新版《聪明的投资者》而言,我并不是一个合适的人选。我是萨姆・斯特德曼(Sam Stedman)的信徒,他的投资哲学可以简单地概括为“增长”,他提倡寻找那些迅速成长并能将高增长率保持下去的公司。这些公司拥有受到保护的专利权和 不可动摇的市场地位,至少在三年之内能够保证稳定的利润,不过它们的股票价格往往高于平均水平,而且不支付股息。
施乐914,这种机器让我们陷于“成长投资”中不能自拔。它是世界上第一台复印机,曾经有人说在将来的某一天人们也许会将“施乐”当成一个动词来使 用,这在当时看来有些异想天开。施乐被认为是“10倍成长股”,一旦找到这样一只股票,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能吊起你的胃口。施乐的信徒甚至把这种模式复制 到了其他国家—英国的Rank 施乐和日本的富士施乐。
人们涌进57大街的登喜路专卖店,订做袖子上有四排扣的西装。我们将格雷厄姆抛在了脑后,尽管他很有个人魅力,但他在1949年说过的话让人们觉得不太中听,他说自己不会购买IBM的股票,因为这只股票的价格已经越过了“我所认为的真实投资的底线”。
在格雷厄姆的催促下,我和沃伦进行了几次电话交谈,然后专门飞到奥马哈去和他见面,即便在那时我也不认为自己能够胜任格雷厄姆为我安排的工作。我们一 起吃牛排,享用烤肉、鸡蛋和马铃薯。我和沃伦相处得十分愉快,他是一个随和、有趣的人,拥有惊人的天赋,正如每个人现在知道的那样,他堪称聪明绝顶。
从外表上看,沃伦并不像是施乐的拥趸。尽管西装革履,但他显然对衣服的裁剪并不在意,手腕露在袖子外面(如今,作为资深的金融权威,沃伦的衣着无可挑剔,不过我相信他对服饰的兴趣仍然不大),用一位施乐追随者的话说,沃伦看上去就像刚从卡车上掉下来的芜菁。
我来到沃伦位于法纳姆大街的住所,在1958年,他花了3.15万美元买下这套房屋。屋子略显凌乱,但却十分舒适。
我想知道,他是如何在奥马哈进行投资操作的。纽约的投资组合经理通常都会在早饭、午饭或宴会时聚在一起,交流一些信息。
“奥马哈给了我洞察力。”沃伦回答。他给我看了一篇出自华尔街的报道,上面写着:“证券分析来不得一时一刻的松懈。”
“噢!”沃伦感叹道,“这类东西总会让我觉得内疚—当我忍不住到外面来上一杯可乐的时候。”
沃伦似乎对寻找下一个施乐兴趣不大。笃信增长率的人们正在四处搜索,和小贩、顾客、竞争者谈论着菲尔・费雪(Phil Fisher)的哲学,而沃伦的研究方法则别具一格。
举个例子,沃伦注意到印第安纳的一只高速公路债券售价为70多美元,而伊利诺伊州一只几乎一模一样的债券则卖到了90多美元。投资债券的人们认为这种差异的存在主要是由于印第安纳高速公路的维护金额不够高。
.沃伦亲自开车去印第安纳高速路上转了一圈,然后他来到印第安纳波利斯,查阅了高速公路部门的维护报告,他认为这条路实际上并不需要那么高的维护费用,于是他购买了这只债券。很快,该债券的价格便上升到伊利诺伊州债券的水平。
沃伦向我说明了他的几条投资原则,他把它们记在一个发黄的小本子上:
1. 我们进行投资选择的基础是投资的价值,而不是受欢迎的程度。
2. 我们的投资要致力于将永久性的资本损失(而不是短期内的报价损失)降到最低。
3. 我和我的妻子、孩子对合伙企业中属于我的净价值拥有全部所有权。
沃伦已经关闭了他的合伙公司,所以我没法对它进行投资。这家合伙企业购买了一家新英格兰老式纺织企业—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股份,当时它的股票在“粉红单”市场上进行交易。我查询过这家公司的资料,它似乎正在走向没落。
沃伦在给投资人的信中写道:“伯克希尔所处的市场存在过度竞争,因此它不可能像施乐那样赢取高额利润,不过拥有这家企业并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我并没有购买伯克希尔的股份。在我离开奥马哈之前,我对沃伦说我对改编格雷厄姆的著作没有兴趣,沃伦说他也有同样的想法,于是我们告诉格雷厄姆,他的书事实上不需要做任何改进。
《超级金钱》这本书记录了格雷厄姆和沃伦的一些小故事。该书出版时,出版商兰登书屋(Random House)为此举办了一次宴会。沃伦参加了这次宴会并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我们一起合影留念,照片上我的头发很长,而沃伦的发型使他看起来像个中美洲人。
沃伦购进了华盛顿邮报公司的大量股份,这家报业公司的人很诧异:“这个沃伦・巴菲特是谁?”
我向华尔街的朋友询问华盛顿邮报公司的境况,他们似乎对这家公司的股票并不看好。
他们说:“在大城市中,报纸正在走向消亡。卡车无法开进狭窄的街道,劳动力的问题也十分严重,现在的人们都习惯于从电视上获取新闻信息。”看起来,华盛顿邮报公司成不了下一个施乐。
1976年,默多克的新闻集团对纽约杂志公司施行了一次恶意收购。我曾经是后者的创建人之一,并拥有5%的股份。我们花费了8年的时间让这家公司成为 业内的佼佼者。我们不仅拥有《纽约杂志》(New York Magazine),还创办了《乡村之音》(Village Voice)和《新西方》(New West),而现在,默多克买下了这家公司50.1%的股份。
我给沃伦打电话并向他诉苦。
“你想把公司买回来吗?”他问。
他给我送来了新闻集团的年报,上面充斥着晦涩难懂的英国和澳大利亚会计术语。
“新闻集团的市场价值为5 000万美元,”沃伦说,“如果你能拿出2 700万美元,你就可以拥有两家澳大利亚的大型报刊、73家英国周报、2家电视台和Ansett航空公司20%的股份,而且还可以让纽约杂志公司重新回到你手中。”
“我们应该怎么做?”我问。
“‘我们’是什么意思?”沃伦说,“你想把杂志公司要回来,而我正在给你出主意。”
“但是默多克控制了新闻集团。”
“你没有仔细阅读。看看第14条脚注,Clarendon拥有40%的股份,其他股份由澳大利亚的一些机构持有。Clarendon属于默多克和他的四个姐妹,如果能够说服其中的一个就好办了,你和我看来得有一个人去澳大利亚待上一年了。”
我没有去澳大利亚,也没能要回纽约杂志公司,也许我本应买下新闻集团。默多克后来出售了这家本属于我们的杂志公司,卖价是他买进时的几倍。
当电视节目“亚当・史密斯”开始录制时,我们迅速把节目现场搬到了奥马哈,这是沃伦第一次在电视上露面,也是很长时间内唯一的一次,在节目中沃伦不断地使用棒球术语来打比方。
“当我审视我的公司管理者时,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扬基队的米勒・哈金斯(Miller Huggins),注视着自己的选手阵容。”
“在股票市场上,你就是击球手,而市场就好比投手。市场不停地掷出各式各样的球,但除非其中有一个好球,否则你没必要挥棒。”
“所以你也许6个月都不会挥一次棒?”
“你可以两年都不挥棒,这就是伯克希尔不在华尔街上市的好处—没有人会在围栏后面冲你喊叫:‘快挥棒击球,你这个废物!”
在后来的几次电视访谈中,沃伦继续和我就这个问题展开讨论。
“你曾经说过:‘也许纽约股票交易所会关闭两年,但我并不会太在意。’不过你被认为是投资界的权威,那么你怎么才能自圆其说?”
“纽约股票交易所是否开放和华盛顿邮报公司的股票会不会升值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交易所在周末也关门,但我并不会因此慌张。当我审视一家公司的时候,它 的价格是我最不关心的部分。你不会一天问三次‘我的房子值多少钱’对吗?每只股票都代表一桩生意,你真正应该关心的是,这桩生意的价值是多少?”
沃伦曾经送给我几份国家互助人寿公司(National Mutual Life Assurance)的年报,当时凯恩斯是这家英国企业的主席。“这个家伙深得主席报告写作的精髓。”沃伦漫不经心地说。
作为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主席,沃伦写给股东的公开信甚至比凯恩斯的报告还要著名,它们已经成为了投资的教科书。在公开信中,沃伦不仅细致地阐述了公司的各项业务,而且对会计流程进行了分析。
伯克希尔在奥马哈的年会吸引了超过1万人前来参加,巴菲特和他的副主席查利・芒格(Charlie Munger)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回答各种各样的问题。这是一场独一无二的研讨会,参加人数的纪录每年都在不断地刷新。不论伯克希尔每年的业绩如何,当你 从奥马哈年会离开的时候(伯克希尔的年会堪称资本家们的伍德斯托克),总会觉得轻松许多。
在“.com”泡沫期间,巴菲特一如既往地保持了冷静的头脑。他说,如果由他来教授一门投资学课程,他会在课堂上提问:“.com能值多少钱?“如果有学生给出任何一个数值,巴菲特说:“我都会毫不留情地给他一个F。”
曾经风光一时的公司和机构坠入了凡间。令人敬畏的“成长型”公司正在“烫平”自己的利润,而一家著名的会计师事务所则失去了信誉。正如贺瑞斯所说:“现在风光无限的,将来也会跌落。”
然而巴菲特却还是巴菲特,仍然在法纳姆的居所里居住,仍然在位于Kiewit广场的办公室里办公。政府指望沃伦能让我们回到正确的轨道上。他在《华盛 顿邮报》的显要位置发表文章,就一些重要的问题展开论述。而最近,巴菲特致股东的公开信则给人们上了一堂道德课,“查利和我对过去几年中发生的事情感到恶 心,股票持有者遭受了数十亿美元的损失,而作为这场灾难的始作俑者,公司总裁、推销商和其他高层人物却带着惊人的财富扬长而去……这些商业领袖把股东视做 替死鬼而不是伙伴,他们真应该感到羞愧。”
沃伦・巴菲特有权感到愤怒,他的话也得到了听众的响应。金融界总会招来一些擅耍花招的骗子;金钱以数字的形式编制,而数字又是如此容易受人摆布。大萧 条时期的纽约股票交易所主席理查德・惠特尼(Richard Whitney)最终锒铛入狱,他是他那个时代的马莎・斯图尔特(Martha Stewart)。不过如今的社会已经变得更加宽容,斯图尔特甚至有机会主持一档广播节目并在电影中过一把影星瘾。
《超级金钱》在1972年首次出版,书中有一位个性鲜明的人物:戴维・巴布森。他被描述为“复仇天使”,当着许多大银行和共同基金代表人的面,这个粗 暴易怒的新英格兰人说:“你们当中的一些人应该离开这个行当。”他宣读了一份股票名单,那些曾经的市场宠儿无一例外地摔了个稀烂;他还分门别类地细数金融 界的罪过:空壳集团的骗局,把养老基金当成摇钱树的公司总裁和财务总监,粉饰书面业绩的共同基金经理,等等。尽管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但事实上他单子上列举 的东西一点儿都没有过时。如果戴维能看到如今对冲基金的状况,那该多么有趣啊!不过很遗憾,他已经离我们而去了。
《超级金钱》是《金钱游戏》的姊妹篇,两本书都运用了第一人称的叙事口吻,用戏剧化的手法描写各种各样的人物。在《金钱游戏》中,大人物温菲尔德闪亮 登场,他穿着牛仔裤和牛仔靴,追逐那些从5美元飙升到50美元的股票,而到了《超级金钱》,他的资产已经在20世纪70年代初的信用收缩和股市萎靡中缩水 了90%。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心慌意乱,他仍然拥有位于滑雪胜地阿斯彭的豪宅,并且在哥伦比亚大学攻读艺术史,他购买了一些公用事业部门的股票。“温菲尔 德搞公用事业?”我对此感到诧异。“时过境迁,孩子,时过境迁。当情况发生改变时,我们必须有所觉察。”他回答。在这本书中还提到一位人物,他卷入了大规 模的法律诉讼,关于他是否曾向原告支付非法回扣的问题争论至今。
正如温菲尔德所说,事情总会发生改变,但在有的时候,它们越是改变,就越是接近原始的样子。比如,在《超级金钱》的这个新版本面世的同时,我们正进行 着一场昂贵且饱受质疑的战争,并且面临着巨大的财政赤字,整个国家陷入了争吵与焦虑。这样的情形与20世纪70年代初的景象如出一辙:越南战争以及由战争 引发的赤字,对未来潜在危险的担忧,而在当时的金融界,结构性的变化即将发生。70年代的这些变故使得华尔街3/4的公司从市场上消失。我们无法预知下一 个十年将会发生什么,但我们已经感觉到了隐隐的震颤。
除去轶闻趣事以及个性鲜明的人物形象,这两本书中也涉及了一些严肃的话题。比如,《金钱游戏》指出,人们总是试图从理性的视角看待金融事件,因为他们 认为金融游戏的衡量标准是数字,而数字是有限且明确的。不过,按照《金钱游戏》的说法,事情的真相并不是这样。任何一位敏锐的观察者都能看出,金融游戏的 结果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人们的行为或者心理。再者,人们并不总是像经济学家假设的那样,在理性收益最大化的前提下行事。《金钱游戏》中引用了一些箴言,譬 如“股票并不知道你拥有它”、“价格没有记忆”以及“昨天与明天无关”。富达的创立者约翰逊先生检验过这样一种理论—“一群男人合在一起的行为方式类似于 一个女人”,而一位心理学家则推断市场上存在着追求失败的人。
几十年过后,阿莫斯・特沃斯基(Amos Tversky)和丹尼尔・卡尼曼(Daniel Kahneman)在行为经济学领域进行了开拓性的尝试,这个领域如今已经变得炙手可热。他们发现了什么?人的行为可以是非理性的。人们害怕遭受损失,因 此他们不会将赌注放到最大。特沃斯基和卡尼曼并不研究经济,而作为心理学家,这两个人取得的成就激动人心:他们构建出种种游戏、问题和情景,以揭示出人们 的实际行为方式,他们的研究结论与古典经济学的假设正好相反。特沃斯基和卡尼曼把自己的研究成果称为“预期理论”,并将它发表在《计量经济学》(Econometrica)杂志上,因为这份经济学期刊此前曾经刊登过几篇关于决策理论的著名文章。幸亏他们没有选择《心理学评论》 (Psycholognical Review)—假如这篇文章最初刊登在一本心理学杂志上,也许它就不会产生如此巨大的影响。我和我的同事认真学习了特沃斯基、卡尼曼及他们的追随者理查 德・塞勒(Richard Thaler)的理论。2002年,卡尼曼被授予诺贝尔经济学奖(特沃斯基已在前几年去世)。
《超级金钱》同样试图探讨一些严肃的话题。“超级金钱”这个词实际上是我创造出来的,我用它来区分我们钱包里的绿色钞票和国家的真正财富—资本化了的 收益(或者说利润),它们以股票的形式在市场上存在。你在Google拼死拼活地工作,但与Google公司的股票期权相比,你每周得到的工资实在微不足 道。将Google发给你的工资支票兑现,你得到了货币,而将你手中的股票期权兑现,你得到的是超级货币,这就是为什么在这个国家—事实上是在全世界—没 有货币、拥有货币和拥有超级货币的人之间存在巨大的差距。《超级金钱》还将带你思考如何衡量我们经济系统中那些不能被量化的因素。砍下一株生长了500年 的红杉,国内生产总值账户的金额增加,但是没有哪个账户的金额会因为红杉数量的下降而减少,因此,即使拥有大量的超级货币,我们也不能保证社会的和谐。这 本书提出疑问,通用汽车会信奉和谐吗?通用电气会信奉美好与真相吗?本书用轻松的口吻给出了答案,然而,即使在今天,它们背后的问题也还需要进一步地讨论 和思索。
在此,谨对克雷格・德里尔(Craig Drill)和沃伦・巴菲特对我的帮助深表感谢。
亚当・史密斯
Adam Smith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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